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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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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如下: 原文节选如下: 北方的黄牛一般分为蒙古牛和华北牛。华北牛中要数秦川牛和南阳牛最好,个儿大,肩峰很高,劲儿足。华北牛和蒙古牛杂交的牛更漂亮,犄角向前弯去,顶架也厉害,而且皮实、好养。对北方的黄牛,我多少懂一点。 这么说吧: 现在要是有谁想买牛、我担保能给他挑头好的。看体形、看牙口、看精神儿、这谁都知道;光凭这些也许能挑到一头不坏的,可未必能挑到一头真正的好牛。关键是得看脾气,拿根鞭子,一甩“嗖”的一声,好牛就会瞪圆了眼睛,左蹦右跳。 这样的牛干起活来下死劲,走得欢。疲牛呢? 听见鞭子响准是把腰往下一塌,闭一下眼睛,忍了。这样的牛别要。 我插队的时候喂过两年牛,那是在陕北的一个小山村儿——清平湾。 越是穷地方,农活也越重。春天播种;夏天收麦;秋天玉米、高粱、谷子都熟了,更忙;冬天打坝、修梯田,总不得闲。单说春种吧,往山上送粪全靠人挑。一担粪六七十斤,一早上就得送四、五趟;挣两个工分,合六分钱。 在北京,才够买两根冰棍儿的。那地方当然没有冰棍儿,在山上干活渴急了,什么水都喝。天不亮,耕地的人们就扛着木犁、赶着牛上山了。太阳出来,已经耕完了几垧地。 火红的太阳把牛和人的影子长长地印在山坡上,扶犁的后面跟着撒粪的,撒粪的后头跟着点籽的,点籽的后头是打土坷垃的,一行人慢慢地、有节奏地向前移动,随着那悠长的吆牛声。吆牛声有时疲惫、凄婉;有时又欢快、诙谐引动一片笑声。 那情景几乎使我忘记自己是生活在哪个世纪,默默地想着人类遥远而漫长的历史。人类好像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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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史铁生,最先想到的就是那篇《秋天的怀念》。它出现在小学课本里,娓娓道出了母爱、生命、坚毅和爱的故事。每一次读来都觉得很受感动。今天开始读史铁生的作品——《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小说创作于作者结束知青生活回城十年之后的1982年,是作者在病榻上创作出来的,史铁生表示,“创作清平湾是因为病着,因为真心想念”。


    小说讲“我”插队的时候,在陕北小山村清平湾喂过两年牛。和“我”一起拦牛的破老汉是绥德人,一肚子民歌,“我”和他赶牛上山,便听他一路走一路唱《走西口》、《信天游》。破老汉心地极善,平时遇到那些串乡糊口的吹鼓手和说书艺人,他“尤其给得多”。他干过那活,知道揽工人的难处。破老汉带着小孙女留小儿过活。每天晚上“我”和破老汉在饲养场给牛添草,留小儿便没完没了问我北京的事。破老汉是见过世面的,他1937年入党,跟着队伍一直打到广州。正是在那动乱岁月,破老汉因为舍不得给大夫送“十斤米或面”的礼,耽误了儿子的病,痛悔莫及。因而,他虽然和一个寡妇相恋却不结婚,怕对不起儿子留下的留小儿。后来,“我”回北京治病,乡亲们托同学捎来各种土产,还有留小儿包着玉米花的手绢包。最后,同学摸出一张十斤的陕西省通用粮票,那是破老汉特意用十斤好小米换的,他记得儿子的病是怎样耽误的。破老汉、留小儿,还有“我”钟爱的红犍牛、老黑牛,清平湾留给“我”无限眷恋。

    小说以抒情散文的笔法,通过老知青对插队生活的回忆,真实鲜活、自然贴切地描绘了革命根据地陕北黄土高原的风貌,展示了陕北人民的朴实、忠厚、积极乐观的性格,以激发人们认真地思考人生,思考社会。小说感情深厚,娓娓叙来,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