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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逸凡的专业情况
薛逸凡的专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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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逸凡的专业情况

“这是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只有一名学生的专业。”元培学院副院长卢晓东介绍道,“差不多是每个年级有一个人,还有的年级是零人。”“有时候这也没办法。比如,如果生物专业某些课程从秋季学期换到了春季学期,本专业学生可以集体调整,但古生物专业就一个人,可能和地质课程冲突。”薛逸凡有些无奈:“这样项目设计使得课表适用性越来越低,我选课时的课程冲突就比较多。”此外,由于薛逸凡的学籍属于元培学院而非北京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如果需要用到相关仪器时,也会存在难以租借的问题。“我的指导老师曾经带我去借器材,还打下保票:‘哪怕我把自己押在这里,都要让你把东西借出来。’但我最后还是把学生证押在了器材室。”薛逸凡讲起大一时借器材的一次经历,“地质专业的学生可以把器材长时间保管在自己身边,但我却不能总是把学生证押在那里,所以只能是用一次借一次。我觉得这不是个办法,最终还是选择自己买了一台。”当然,这些问题也并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元培学院的每个专业都设有课程指导老师,而且因为我们专业人少,所以我跟专业负责老师的联系较多。 如果有问题上报,老师们还是比较重视的。”虽然有诸多不便之处,但“一个人的专业”却也有着不少机会。2012年,薛逸凡曾经申请参加了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罗利举行的北美古脊椎动物学会年会。当时,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便给予了资助。“通过国际学术年会的平台,我更能了解当下古脊椎研究领域内的学术前沿。参与3个小时的展示,看了很多展出报告,在会议厅听了多场口头展示。”薛逸凡介绍说,“我发现,古脊椎的研究领域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世界各地研究者用各种方法阐述着各样问题,远远不止我看到的形态功能分析和谱系分析两个分支这么简单。而且我逐渐了解到统计学方法及数据处理在当代研究中的重要性。”薛逸凡显然就是一个对于古生物相当感兴趣的学生。“我就是特别想学这个专业,我来元培学院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古生物。”薛逸凡说,早在读高二时,她就已经立下了这一志向。“当初我查到全国只有北大在本科开设这个专业,所以就决定报考北大。”薛逸凡由于不能直接保送,需要参加自主招生。在自主招生结束后,她的分数比元培学院低了几分,于是便主动联系上了元培学院院长许崇任,并明确表示自己十分想进入古生物学专业的意愿,许崇任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感谢许老师。”虽然在真正进入这一专业学习之前,薛逸凡已经预料到这个专业的人不会多,但是“我觉得人少就少嘛,当时一腔热血,觉得就算是只有自己也可以”。虽然经历了不少麻烦事,但薛逸凡还是很乐观:“既然是自己喜欢的,心甘情愿地选择就该心甘情愿地承担,吐完槽,冷静下来,还得好好学。”

哪位老师知道北京大学古生物学系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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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的古生物学专业从2008年创立至今,每年的毕业生都是一个,目前已经“四代单传”。 “一个人的毕业照”引围观 日前,北大2010级古生物专业学生薛逸凡在社交网站上发布了一张“一个人的毕业照”,照片中的薛逸凡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理学学士服,一个人站在北大图书馆前,这里是北大学生拍集体毕业照的地点之一。在网上流传的照片正上方,有一行红色的字,写着“北京大学2010级古生物专业合影”,相比于之前某财经院校会计学院千人合影的“一米毕业照”,薛逸凡这张“一个人的毕业照”显得十分孤寂。网友纷纷评论说,“酷毙了!专业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占了”、“这连逃课都没法逃”。 “如果排除该专业第一任从生科方向转换古生物方向的学生,排除第二、三任中途转入元培的学生,排除第五任马来西亚籍古生物专业学生,我作为该专业的第四任,可能是唯一一个始终由元培培养出来的本专业学生。”这篇薛逸凡去年发在自己人人网的日志让“古生物”这个专业和薛本人第一次走进很多北大学生的视线。 恐龙、猛犸?古生物专业到底学什么? “这个专业涉及课程面很宽。” 北大地空学院古生物学的在读博士刘乐说,大家熟悉的恐龙、猛犸都在古生物专业的研究范畴之中,还有古植物学、古海洋学、脊椎动物进化史……这些专业在他看来都“很有意思”。据元培学院古生物专业导师、北大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教授刘建波介绍,古生物学是利用古老生命痕迹进行生物学研究、探讨古代生命的特征和演化历史、讨论重大的生命起源和生物绝灭与复苏事件、探索地球演化历史和环境变化等方面的基础性学科,是生命科学、地球科学和环境科学的交叉学科。 事实上,在元培学院建立之前,北大曾有过古生物专业。上世纪90年代初,北大的古生物专业开在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后来因故取消。2008年,元培学院设立古生物专业供学生选择,这是这个本科生培养试点学院的第一个跨学科专业,也让北大成为全国为数不多的开设古生物学本科专业的高校之一。 该专业创立后毕业生都保持一人 “这是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只有一名学生的专业。”元培学院副院长卢晓东说,“差不多是每个年级有一个人。”刘建波说,现在元培学院古生物学专业在读的学生大二有两个,(算是破了纪录),大一又恢复到一个。 为什么读这个专业的学生这么少?刘乐是古生物学本科专业在元培学院设立后第二位选择就读的。刘乐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之所以读这个专业的学生少可能是与大家对这个专业的了解不足有关。北青报记者采访发现,即便是在北大,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古生物学专业,在很多学生认识中,这个专业应该属于历史学院,“跟考古专业差不多吧。” 而在知道古生物学专业的学生中,如果有机会选择,也鲜有人会主动考虑。“大家可能比较喜欢容易找工作就业面宽的专业,就像有很多人从事经济金融等方面的。”刘乐分析说,古生物学需要在野外采集化石,看起来比较累,应该也是就读人数少的原因之一。 官方说法 这个专业不需要太多的人 但要保留 “有些专业不需要太多的人,这跟社会学科不一样。”对于古生物学专业的“人丁单薄”,刘建波说,现在海洋所、中科院的几个研究所都在呼吁保留这个专业,规模不用特别大,但也不能完全受到市场环境的影响,“有些学科必须要保留下来,特别是基础学科。” 按照刘乐的说法,选择古生物专业的学生都应该是出于对此强烈的兴趣。薛逸凡显然就是一个对于古生物相当感兴趣的学生,她在读高二时就立志要学古生物。在薛逸凡自主招生结束之后,她的分数比元培学院低了几分,于是便主动联系上了元培学院院长许崇任,并明确表示自己十分想进入古生物学专业的意愿,许崇任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所以薛逸凡与她的前几任学长不同,算是高考之后以古生物学专业招进来的。 元培学院副院长卢晓东对古生物学专业学生的评价是“人少,但他们就像宝石一样珍贵”。虽然人少,但这个专业的学生却很受重视。据刘建波介绍,国内许多相关研究单位都迫切希望吸引北大古生物学专业本科生到本单位继续深造。

一个人的毕业照材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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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北大2010级古生物学专业学生薛逸凡的“一个人的毕业照”引发了网友的围观。北大元培学院副院长卢晓东表示,“这是全中国唯一只有1名学生的专业。”
  美国情景喜剧《老友记》中对恐龙痴迷不已的罗斯教授,如今在北京大学有了“继承人”。日前,北大2010级古生物学专业学生薛逸凡的“一个人的毕业照”引发了网友的围观。北大元培学院副院长卢晓东表示,“这是全中国唯一只有1名学生的专业。”
  这张一个人的毕业照,点燃了网友的调侃热情:“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太厉害了,北大名师一对一教育,北大是她家,老师是她家教啊!”“这连逃课都没法逃”……其实,北京大学的古生物学专业从2008年创立至今,每年的毕业生都是一个,目前已经“四代单传”。
  愈冷,坚守愈可贵。在社会上,哪种专业日后就业容易、待遇优渥、社会地位体面,哪种专业的报考人数多。人各有志,但一个时代总需要一些拥抱理想的人,能够耐得住寂寞,兀兀穷年、沥尽心血心向学问。
  古生物学专业确实冷僻,但不代表不重要。卢晓东表示,“古生物没办法让人发财致富,学古生物的都一定是感兴趣的”“人少,但他们就像宝石一样珍贵”。当初,薛逸凡报考古生物学专业就是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走过四年,薛逸凡的内心一定不寂寞。《论语》中有这样一句名言,“不降其志,不辱其身”,每一个志向高洁、确定信念就抱定不放的人,都值得礼赞。
  薛逸凡可敬,北大元培学院同样可圈可点。不少大学早已停开古生物学专业,北大的坚守体现了一种责任。有的大学特别“与时俱进”,什么专业能招到人,什么专业能赚钱,什么专业最容易与权贵打交道,就开设什么专业。有人说,大学应该是人类社会积累知识、固守良知的堡垒,也应该是超越世俗生活保持独立思考的高原。诚然,真正有抱负、有责任的大学,还是需要一些精气神,不为世俗所绑架,不急功近利,而是脚踏实地,目光深邃而长远。
  据悉,薛逸凡的毕业论文有望在美国一家权威业内期刊发表,她本人也即将留美深造。在祝福薛逸凡之余,我们还需思考,大学里的冷专业委实不少,它们何去何从,大学何作何为?比如2011年,浙江大学5000多名本科毕业生中,哲学系毕业生只有3人。此前已有人建议取消哲学专业,理由是哲学是无用之学。果真该取消吗?

有关“一个人的毕业照”材料作文800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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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到了,又到了各种创意毕业照满天飞的季节,同学们都拍了哪些有创意的毕业照呢?
  今年,最受大家关注的毕业照是——一个人的毕业照,这张毕业照的主人公是北京大学古生物专业的薛逸凡同学。这张一个人的毕业照,点燃了网友的调侃热情:“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太厉害了,北大名师一对一教育,北大是她家,老师是她家教啊!”“这连逃课都没法逃”……
  一个专业一个学生,这样的求学之路,让人对这个女学生肃然起敬。因为有她对古生物专业的坚守,才让这个冷门的专业不至于断层、断代。对于做学问,96岁高龄的季羡林曾有过一席话,当记者问到“关于古代东方语言的研究对现在有什么用”时,季羡林答:“学问不能拿有用无用来衡量。当年牛顿研究万有引力有什么用?”古生物学有什么用,外行自是不好评,但就像季羡林当年没想到自己研究的梵文、吐火罗文有什么用,却在40年后让他破译了一部天书、补回了一段历史。对于任何一个寂寞的学术的薪火相传者,我们都应抱有敬意。